在对中国残障权利发展，尤其是接受教育权利的观察中，我们注意到上一期所整理的中国的随班就读制度到融合教育的推广过程主要发生在学前、中小学教育阶段，那残障人士接受高等教育的权利发展轨迹如何？今天的内容是分享自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国内高等教育考试对招收残障人士的政策环境变化过程。
根据我们观察，中国高等教育中对残障人士招生录取分为了以下3个阶段：限制和拒绝录取时期、放宽限制和探索时期、从单考招生到普通招生的过渡阶段。
限制和拒绝录取时期（1949-1978） ，这个时间段内中国政府在1954年出台了《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健康办法》，其中《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建康检查不合格之规定》中明确了低视力、耳聋和重度失聪者、肢体残疾者在参加高等考试时不予录取。1965年《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健康办法》比以前的内容更加严格，增加了“有任何两肢不能应用者（比如足跛、两足或两手被切断者）”不予录取。由于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高考实行的是“自愿报名、群众推荐、领导批准、学校复审”的16字高校招生办法，残疾人几乎被完全排除在此类招生体系之外。
放宽限制和探索时期（1979-1989），尽管中国政府在1977年开始恢复了高考制度。但是我们从国内的官方文件上可以查询到，此时间段包括官方对残障人士的歧视性态度。如在政府出台的正式文件中以“残废人”相称。i1984年，中国成立了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我国正式停止使用“残废”一词。由于文化大革命中致残的邓朴方担任该基金会会长后积极协调教育部、地方政府、高等院校调整与改革高等院校的招生体检标准。
1985年，教育部和卫生部联合颁布了《普通高等学校招生体检标准》，与之前的体检标准比较，新的标准有所降低。与之前的体检标准比较，新的标准有所降低。比如患有青光眼、视网膜、视神经疾病、矫正视力之和1.0以上视力残疾考生，两耳听力距离均在2米及上的听力残疾考生，两上肢或两下肢不用运用者（去掉了破足患者）均被允许参加高考。同时，山东滨州医学院开设了肢体残疾人临床医学系。
1987年，长春大学特殊教育学院成为我国第一所实施残疾人单考招生的院校，并开设了盲人按摩专业、音乐专业、美术专业，肢体残疾学生的企业管理专业。ii北京大学首次招收21名肢残学生入学。iii这期间国内的部分高校开始设立特殊教育学院或者相关专业，并尝试了针对残障学生的单考招生制度。这意味着中国高校在此阶段对残障高校学生招生进入探索阶段。
从单考招生到普通招生的过渡阶段（1990-2013），1990年，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残疾人保障法》，其中明确规定：“高等学校必须招收符合国家规定的录取标准的残疾考生入学，不得因其残疾而拒绝招收”。90年代后期，南京中医药大学、天津理工大学、金陵科技学院、北京联合大学、辽宁师范大学等相继开设了残疾人高等教育专业。这些学校积极展开了单考招生的形式招收残障学生入学。1994年，教育部出台《残疾人教育条例》再次强调：“高校必须招生符合国家规定的录取标准的残疾考生入学，不得因其残疾而拒绝招收”。
2006年，联合国通过了《残疾人权利公约》，中国成为该公约的签署国之一。2010年8月30日，中国政府向联合国残疾人权利委员会首次递交了履约报告。我们观察到，中国政府在2007年后分别颁布了《“十一五”期间中西部地区特殊教育学校建设规划(2008—2010年)》 、《关于进一步加快特殊教育事业发展意见的通知》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 。2011年，《中国残疾人事业“十二五”发展纲要》规定“完善盲、聋、重度肢体残疾等特殊考生招生、考试办法”。2012年出台的《无障碍环境建设条例》第二十二条再次强调：“国家举办的升学考试，有视力残疾人参加的，应当为视力残疾人提供盲文试卷、电子试卷，或者由工作人员予以协助”规定。
2012年联合国残疾人权利委员会在第八届会议（2012年9月17日-28日）中发布了有关中国首次审议的结论性意见，委员会强调“包容性概念是《公约》的主要理念之一，应该在教育领域特别坚持这一概念。委员会建议缔约国将特殊教育体系中的资源用于促进主流学校中的包容性教育，以确保更多的残疾儿童可以接受主流教育”。iv《教育部关于做好2014年普通高校招生工作的通知》、《2014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规定》，第五部分第14条指出：“各级考试机构要为残疾人平等报名参加考试提供便利。有盲人参加考试时，为盲人考生提供盲文试卷、电子试卷或者由专门的工作人员予以协助。”。
2013年，南阳残疾考生李建昌被河南中医学院退档，此后虽然在社会舆论压力下破例录取，但是曲折的过程让人唏嘘。v2014年，被媒体称为中国盲人高考元年，河南盲人李金生参加高考的曲折经历。vi甘肃考生张耀东被湖北中医药大学录取成为国内第一个被普通高校录取的盲人考生。vii2014年，漳州残疾女生刘婉玲高考549分被福建一大学退档。viii
2014年国内媒体对几个残障考生参加普通高考的曲折经历进行报道引发了大量的关注，国务院出台了《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特别强调“为残疾人等特殊群体参加考试提供服务”。同时中国政府也在《教育部关于做好2014年普通高校招生工作的通知》、《2014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规定》第五部分第14条指出：“各级考试机构要为残疾人平等报名参加考试提供便利。有盲人参加考试时，为盲人考生提供盲文试卷、电子试卷或者由专门的工作人员予以协助。”。
尽管2014年被国内媒体称作“盲人高考元年”，但是我们观察到，在2014年后国内仍然存在高校拒绝录取成绩达标但是身体检查未能通过的考生。2015年，浙江省首位盲人考生郑荣权在温州大学法政学院录取，成为浙江省内首位参加普通高考被录取的考生。ix2016年，河南视力残障考生宋奕辰参加高考取得了610分的高分，但是被天津中医大学退档，该个案遭到媒体的大量报道。x尽管宋奕辰在后来东北财经大学法学专业录取，xi该个案还是显示了2012年在中国政府接受残疾人权利委员会的审议后，国内残障考生参与普通高考仍然旅途艰辛。
由于越来越多的残障考试开始报名参加普通高考。2017年，教育部、中国残联近日联合印发的《残疾人参加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管理规定》指出，各级教育考试机构应遵循《残疾人教育条例》和高考组织规则，为残疾人平等参加高考提供必要的支持条件和合理便利。残疾考生可以按省级教育考试机构规定的时间、地点、方式提出正式书面申请。
据悉，此次《规定》的印发，是对2015年发布的《残疾人参加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管理规定（暂行）》的修订。该条例的出台明确为残疾学生参加普通高考提供了12项合理便利措施以及审核、申诉程序，标志着我国高校残疾人高考招生进入多元化阶段，即残障考生参加高等教育也逐渐由过去的那一的特殊院校招生转入高等全纳教育阶段。所以我们认为2014年至今是从单考招生到普通招生的过渡阶段是属于“从单考招生到普通招生的过渡，两种模式并存阶段”。
我们还注意到，2017年，中国残联在全国选择了六所高校开展残疾学生高等融合教育试点，“在北京、吉林、江苏、河南、湖北、四川六省市分别选择北京联合大学、长春大学、南京特殊教育师范学院、郑州工程技术学院、武汉理工大学、四川大学六所普通高等学校开展高等融合教育试点工作。xii这也标志着中国的高等融合教育支持保障体系正式纳入官方的规划阶段。
《 2019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规定》第五部分第14条规定“各级招生考试机构和高校要按照有关要求，结合本省本校实际，为残疾人平等报名参加考试提供合理便利”。同时各个地方政府也纷纷出台了有关2019年残障考生申请合理便利的具体程序。xiii
2019年7月，国务院新闻办发布了《平等、参与、共享：新中国残疾人权益保障70年》白皮书，国新办称，2012年至2018年，全国共有6.22万残疾考生进入普通高等院校学习。教育部批准同意22所高校面向残障考生采取单独考试、单列计划、单独录取，鼓励高校开设特殊教育专业。截至2018年6月，全国已有61所普通本科高校开设特殊教育专业，在校生1万余人。2018年，全国高职院校开设特殊教育专业点37个。xiv
由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政府目前仍然没有根据《巴黎原则》建立独立的国家级人权机构，同时对于目前高等教育中残障人权利保障的发展也没有第三方评估机制。因此，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布的官方数据仅仅是单方面的数据来源，在即将到来的残疾人权利委员会对中国履约报告的审议中，来自其它民间社会组织的数据与报告，将对高等教育中的融合教育的综合性评估有至关重要作用。
综合上面的信息，我们发现，高等融合教育中对残障学生的接纳在中国最近10年内存在明显发展趋势。由于国内官方媒体报道大多凸显政府在促进残障学生参加普通高考的积极角色。但实际上，我们观察到，民间组织在该进程中也扮演推动角色，尤其是一系列的个案曝光，通过媒体吸引公众对该议题的意识上，民间组织发挥着重要作用。除了国际非政府组织在小学阶段推动融合教育的发展中起到重要作用，另外一些DPO组织，残障反歧视机构在幕后的功劳不可忽略。xv
附：中国高等教育中融合教育的发展时间表xvi
| 时间 | 涉及残障人士参与高等教育入学考试的内容 |
| 1953年 | 5月22日 卫生部、高等教育部、教育部发出《关于一九五三年高等学校招生健康检查办法的联合通知》。 |
| 1954年 | 我国卫生部、高等教育部出台了《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健康办法》，制定了具体考生的健康要求。其中《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建康检查不合格之规定》中明确下列类型考生不予录取：1.肺浸润进展期，溶解播撒期，或痰内有结核菌；2.骨关节、浆膜、喉头、肠、泌尿生殖器、皮肤、外淋巴腺等结核尚未治愈者；3.有显著之器质性心脏血管病者；4.两眼视力矫正后，低于0.4者，或另一眼失明，另一眼矫正后，低于0.6者；5.两耳由中耳或内耳疾病所造成的耳聋或耳重听者；6.患神经苏衰弱、癫痫或其他精神病而有时常发作历史者；7.麻风、花柳病尚未治愈能传染他人者；8.残废畸形两肢不能应用，严重影响学习者；9.患有慢性疾病（如血吸虫病、严重支器官喘息、糖尿病、肾炎等）影响学习非短期所能治愈者。以上任何一种情况都不能参加普通高考，高校也可以拒绝录取。 |
| 1965年 | 1955年、1956年、1958年、1962年、1965年5次修改。1965年对《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健康办法》比以前的内容更加严格，其中包括：1.增加了“一切活动性肺外结核”；2.在视力方面提高了要求，增加了“一眼视力矫正后低于0.1（包括失明）而另外一眼2019年 残疾人高考视力矫正后低于0.8者；3.关于肢体残疾的规定方面，增加了“有任何两肢不能应用者（比如足跛、两足或两手被切断者）”；4.增加了“传染性性病及对学习有影响者，如进行性麻痹、脊髓痨、视力受损、内脏及心脏血管梅毒等”。 |
| 1965-1966年 | 文化大革命中的高考实行的是“自愿报名、群众推荐、领导批准、学校复审”的16字高校招生办法，残疾人几乎被完全排除在此类招生体系之外。 |
| 1977年 | 高考恢复，但是依然严格《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健康检查办法》、《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健康检查不符合之规定》中有关拒绝残疾人参加高考的规定。 |
| 1979年 |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在1979年4月25日制定并印发了《高等学校招生健康检查标准及执行细则》，在执行细节部分规定内科疾病、外科疾病、眼科疾病、五官科疾病中限制招生录取专业。 |
| 1977-1984年 | 1977年后，残疾人参加高考的被拒绝问题仍然比较严重，在民间和政府的文件中，残障人士这阶段出现在官方和民间的用语中被形容为“残废人”。如，1981年民政部颁布的《关于换发革命残废人员抚恤证通知》、1982年民政部和财政部颁发的《关于调整在职革命残废军人残废金标准的通知》、《人民警察残废抚恤证》、《民兵民工残废抚恤证》等，均以残废人称呼残障群体。 |
| 1984年3月 | 中国成立了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我国正式停止使用“残废”一词。xvii在文化大革命中致残邓朴方担任该基金会会长，在邓朴方的带领下，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积极协调教育部、地方政府、高等院校调整与改革高等院校的招生体检标准。 |
| 1985年2月 | 教育部、国家计划委员会、劳动人事部、民政部联合颁布了《关于做好高等学校招收残疾青年和毕业分配工作的通知》，其中第二条规定:“各高等学校应从残疾学生的实际出发。贯彻德智体全面考核，择优录取的原则”。首次提出在全部考生德智条件相同的条件下，不应不予录取，该条款后来写入《残疾人保障法》和《残疾人教育条例》中。 |
| 1985年 | 在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邓朴方会长动下，教育部和卫生部联合颁布了《普通高等学校招生体检标准》，与之前的体检标准比较，新的标准有所降低。比如患有青光眼、视网膜、视神经疾病、矫正视力之和1.0以上视力残疾考生，两耳听力距离均在2米及上的听力残疾考生，两上肢或两下肢不用运用者（去掉了破足患者）均被允许参加高考。 |
| 1985年9月 | 山东滨州医学院开设了肢体残疾人临床医学系，还成立了残疾人高等教育研究组和残疾人心理研究组，滨州医学院开创了中国最早集中招收残疾人大学生的先河。 |
| 1987年 | 长春大学特殊教育学院成为我国第一所实施残疾人单考招生的院校，并开设了盲人按摩专业、音乐专业、美术专业，肢体残疾学生的企业管理专业。 |
| 1987年 | 北京大学首次招收肢残学生,21名来自全国各地的残疾考生得以进入中国最高学府学习。以打开了普通院校接收残疾考生之先河。 |
| 1989年 | 国务院颁布了《关于发展特殊教育的若干意见》，规定了“高校要继续认真贯彻落实招收残疾学生的有关规定。有条件的省、自治区、直辖市，要选择一、两所大专院校，招收盲、聋等残疾学生在适合的专业中学习”。 |
| 1990年12月 | 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残疾人保障法》，其中明确规定：“高等学校必须招收符合国家规定的录取标准的残疾考生入学，不得因其残疾而拒绝招收”； 在1985-1994年间，我国有7000名残疾学生被高校录取。这期间，南京中医药大学、天津理工大学、金陵科技学院、北京联合大学等院校相继开办了残疾人高等教育专业。xviii |
| 1994年 | 教育部出台《残疾人教育条例》再次强调：“高校必须招生符合国家规定的录取标准的残疾考生入学，不得因其残疾而拒绝招收”。2017年修订的版本中则改为：“高等学校对具备学习能力且生活能够自理、应当招收符合国家规定的录取标准的残疾考生入学，不得因其残疾而拒绝招收”。 |
| 1995年 | 1995年，辽宁师范大学开始对聋生进行招生，同时开展了视障人学生高等教育模式的探索。 |
| 2002年 | 教育部高校学生司发布文件《关于听力残疾考生参加普通高校和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免外语听力测试的通知》，规定听力残疾考试享受到高考免听力考试的待遇。xix |
| 2003年 | 教育、卫生、残联三部门废止了《普通高等学校招生体检标准》的规定；并重新制定了《普通高等学校招生体检工作指导意见》明确规定了对肢体残疾、不影响所报专业学习，且高考成绩达到录取要求的考生，高等学校不能因其残疾而不予录取。xx |
| 2008年 | 《残疾人保障法》第五十四条规定：“国家举办各类升学考试、职业资格考试和任职考试，有盲人参加的，应当为盲人提供盲文试卷、电子试卷或者由专门的工作人员予以协助”。 |
| 2011年 | 《中国残疾人事业“十二五”发展纲要》规定“完善盲、聋、重度肢体残疾等特殊考生招生、考试办法”。xxi |
| 2012年 | 《无障碍环境建设条例》第二十二条再次强调：“国家举办的升学考试，有视力残疾人参加的，应当为视力残疾人提供盲文试卷、电子试卷，或者由工作人员予以协助”规定。 |
| 2014年 | 国务院出台了《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特别强调“为残疾人等特殊群体参加考试提供服务”。xxii |
| 2014年10月 | 《教育部关于做好2014年普通高校招生工作的通知》、《2014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规定》，第五部分第14条指出：“各级考试机构要为残疾人平等报名参加考试提供便利。有盲人参加考试时，为盲人考生提供盲文试卷、电子试卷或者由专门的工作人员予以协助。”。 |
| 2015年 | 教育部、中国残联联合印发了《残疾人参加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管理规定（暂行）》，明确要求为残疾人考生参加普通高考提供合理便利服务。 |
| 2017年 | 教育部、中国残联近日联合印发的《残疾人参加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管理规定》指出，各级教育考试机构应遵循《残疾人教育条例》和高考组织规则，为残疾人平等参加高考提供必要的支持条件和合理便利。残疾考生可以按省级教育考试机构规定的时间、地点、方式提出正式书面申请。据悉，此次《规定》的印发，是对2015年发布的《残疾人参加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管理规定（暂行）》的修订。该条例的出台明确为残疾学生参加普通高考提供了12项合理便利措施以及审核、申诉程序，标志着我国高校残疾人高考招生进入多元化阶段，即残障考生参加高等教育也逐渐由过去的那一的特殊院校招生转入高等全纳教育阶段。xxiii |
| 截至2018年年底 | 中国已经有23所高等特殊教育院校，实施残疾人单考单招制度。xxiv |
| 2019年 | 《 2019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规定》第五部分第14条规定“各级招生考试机构和高校要按照有关要求，结合本省本校实际，为残疾人平等报名参加考试提供合理便利”。 |
i.1981年民政部颁布的《关于换发革命残废人员抚恤证通知》、1982年民政部和财政部颁发的《关于调整在职革命残废军人残废金标准的通知》、《人民警察残废抚恤证》、《民兵民工残废抚恤证》等，均以残废人称呼残障群体。
ii.长春大学特殊教育学院介绍,http://cdtjxy.ccu.edu.cn/xygk/xyjj.htm。
iii.财新网:清华大学助残障生“带母上学” 欢呼声掩盖了什么,http://m.china.caixin.com/zknews/2017-06-29/101107233.html?utm_source=Zaker&utm_medium=ZakerAPP&utm_campaign=Hezuo。
iv.参见联合国残疾人权利委员会文件CRPD/C/CHN/CO1。
v.新华网:河南中医学院破例录取残疾考生李建昌,http://www.chinadp.net.cn/news_/focus/2013-08/05-11972.html。
vi.中国教育报：盲人李金生“破冰”普通高考，http://www.edu.cn/zhong_guo_jiao_yu/zhao_sheng_kao_shi/gao_kao/2014gz/201406/t20140627_1142574.shtml 。
vii.法制晚报:甘肃盲人考生张耀东被湖北中医药大学录取，http://www.chinadp.net.cn/news_/picnews/2014-07/28-13495.html。
viii.人民网:漳州残疾考生刘婉玲的悲喜两重天,http://fj.people.com.cn/GB/339045/340947/365332/index.html.
ix.宁波晚报：郑荣权成为浙江首位被普通高校录取的盲人大学生，http://news.cnnb.com.cn/system/2015/08/07/008372675.shtml。
x.洛阳日报：但愿宋奕辰的“高考故事”不成孤例 ，http://lyrb.lyd.com.cn/html2/2016-06/29/content_73930.htm。
xi.洛阳晚报：后续：宋奕辰被东北财经大学录取，http://news.lyd.com.cn/system/2016/07/25/010757648.shtml。
xii.央视网:残疾人高等教育：近三年全国共有2.89万名残疾学生通过高考被普通高校录取,http://news.ts.cn/system/2018/09/07/035369375.shtml。
xiii. 例如福建省2019年对残障高考报名生提供的合理便利范围包括：1、为视力残疾考生提供现行盲文试卷、大字号试卷。2、为听力残疾考生免除外语听力考试（经申请批准后免除外语听力考试残疾考生的外语科成绩，按“笔试成绩×外语科总分值/笔试部分总分值”计算）。3、允许视力残疾考生携带答题所需的盲文笔、盲文手写板、盲文作图工具、橡胶垫、无存储功能的盲文打字机、无存储功能的电子助视器、盲杖、台灯、光学放大镜等辅助器具或设备。4、允许听力残疾考生携带助听器、人工耳蜗等助听辅听设备。5、允许行动不便的残疾考生使用轮椅、助行器等，有特殊需要的残疾考生可以自带特殊桌椅参加考试。6、适当延长考试时间：使用盲文试卷的视力残疾考生的考试时间，在该科目规定考试总时长的基础上延长50%；使用大字号试卷或普通试卷的视力残疾考生、因脑瘫或其他疾病引起的上肢无法正常书写或无上肢考生等书写特别困难考生的考试时间，在该科目规定考试总时长的基础上延长30%。7、优先进入考点、考场。8、设立环境整洁安静、采光适宜、便于出入的单独标准化考场,配设单独的外语听力播放设备。9、考点、考场配备专门的工作人员（如引导辅助人员、手语翻译人员等）予以协助。10、考点、考场设置文字指示标识、交流板等。11、考点提供能够完成考试所需、数量充足的盲文纸和普通白纸（原载于《莆田晚报》）。
xiv.国务院新闻办:《平等、参与、共享：新中国残疾人权益保障70年》白皮书,http://www.scio.gov.cn/zfbps/ndhf/39911/Document/1660531/1660531.htm。
xv.残障自助性组织、反歧视的公益团体往往在一些反歧视案件的曝光、聘请律师的法律援助上起到积极推动作用，他们在推进全纳教育进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但有观察者认为一些权益组织从外界申请资金对残障社群进行以权利为基础的培训可能未必是所有DPO社群的需要（Stephen Meyers，2016)。另外一名在中国有资深残障领域工作经验的Stephen Hallett也认为中国的残障权利机构应该更加注重社群利益和意见，而非由非残障人士来主导残障社群的话语权或者代表残障社群决策（ Enabling the Disabled’: The Growing Role of Civil Society in Disability Rights Advocacy，2015）。
xvi.该时间表由WCHRE团队成员于2019年10月-12月统计。
xvii.张万洪、高薇，《残障权利研究》第三卷第一期，2016年夏季号，P44。
xviii.王振洲,《我国高校残疾人招生考试政策的历史、现状及趋势》，原载于《残疾人研究》第3期,2019年9月。
xix.广州市残疾人联合会：关于听力残疾考生参加普通高校和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免外语听力测试的通知，http://www.gzdpf.org.cn/article/otherfile/2816.html 。
xx.教育部：关于印发《普通高等学校招生体检工作指导意见》的通知，http://www.moe.gov.cn/srcsite/A15/moe_776/s3258/200303/t20030303_79883.html。
xxi.中国政府网:国务院批转《中国残疾人事业“十二五”发展纲要》,http://www.gov.cn/jrzg/2011-06/08/content_1879655.htm 。
xxii.中国政府网: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4-09/04/content_9065.htm。
xxiii.教育部：残疾人参加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管理规定，http://www.moe.gov.cn/srcsite/A15/moe_776/s3258/201704/t20170428_303388.html.
xxiv.王振洲,《我国高校残疾人招生考试政策的历史、现状及趋势》，原载于《残疾人研究》第3期,2019年9月。
